边言刚走出卫生间,身上还带着凉水汽和一丝若有似无的……嗯,他自己知道是什么的味道。
他深吸一口气,仿佛要去炸碉堡,走到室友房门前,屈起指关节,梆梆梆地敲了三下,力道大得像在拆门。
“言哥?咋了?”室友顶着一头鸡窝似的乱发,睡眼惺忪地拉开门。
他看到边言一脸复杂愁容,瞬间清醒了八分,疑惑地挠了挠头:“做噩梦了?还是拉肚子拉到虚脱?”
他注意到边言鼻子里塞着个滑稽的小纸卷。
边言没回答,眼神飘忽,闷头挤进了室友的房间,反手还把门轻轻带上了,动作鬼祟得像在进行什么非法交易。
室友被他这阵仗搞得有点懵,顺手从床边小冰箱里捞出一瓶冰可乐递过去,双手护住自己:“干啥?我是直男啊,不搞基!”
“滚啊!谁要跟你搞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