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褚归对酒没什么研究,在他的认知中, 度数越高的酒越辣, 却不知有些酒是口感柔性子烈, 难怪郭书记赞他酒量好, 原来是不知者无畏。
“下次不喝了。”褚归双脚落地, 嘴里回味了一下那酒甜滋儿的口感,脑袋重得跟装了石头似的。
他脸上的薄红未散, 说话间酒气外涌,淡淡的,不难闻,走得有些慢,但一步一步踩得挺实的。
贺岱岳摸出狗尾巴草疙瘩摇了摇:“没学会怎么不问我?”
“什么?”褚归的视线随着草疙瘩移动,神情茫然了一瞬, 接着想起了贺岱岳提及的往事, 不自在地别开了脸。
上辈子他跟贺岱岳的相处并非一直和谐, 在平安村的前几年,他除了看病, 拒绝跟其他人交流,贺岱岳担心他长此以往把人给憋坏了, 专门带着他参加集体活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