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她俯下身,贴在快被掐得背过气的唐宴耳畔阴森道,“对于我来说,这是最简单的办法,对于你来说,是最大的侮辱。”
话音刚落,肉棒努破了宫颈,蜜液横流,紧致的肉环圈紧龟头,狠命地绞吮。唐宴后腰酥麻,一个激灵,滚烫的精液从马眼孔喷洒而出,冲刷在娇嫩的子宫内壁上,浇灌进子宫,将小小的肉袋填满。
杜莫忘咬住下唇,把被内射的呻吟咽回去。她松开唐宴的脖子,撑着软垫爬起来,射过精后绵软的肉棒从阴道里滑落,没有了堵塞,身体里满当当的精液混合着淫水争先恐后地从穴口涌出,奶白色的液体顺着腿根逶迤而下。
唐宴从未感觉能随意地呼吸是多么美妙的事情,他望向虚空喘息了好一会儿,偏头时正瞧见杜莫忘糊满液体的大腿,模糊的视线无法从杜莫忘的腿间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