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宴从出生起就没有这么狼狈过,就连小时候被绑架也是被人恭恭敬敬地供着,别说动手了,就连话都不敢说重一次。
拍完照片,唐宴闭眼不看她,梗着脖子憋出一句:“行了吗?还没够?”
女孩柔软温暖的身躯上移,唐宴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,他刚睁开眼,就见到杜莫忘坐到了他的胸口,腿朝他张开,袒露出鲜红微肿的腿窝,隐蔽的密林之中,白浊一股股地从那圆润的小孔里流淌出来。
唐宴脑海里轰的一声,全身像被投进火里烧,血液沸腾。他眼睁睁地看到杜莫忘从自己逼里抠挖出一团精液,涂在他脸上,有一些顺着他的唇缝流进嘴里,腥涩发苦的味道在舌根无声地漫延。
杜莫忘对着他的脸拍了几张照片,不太满意,精液太少了,一碰到他的脸就融化成了透明的颜色,根本看不出来是什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