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南桑耳根红润的说道:“薄总你的骚话越来越炉火纯青了。”
男人笑道:“跟你学的。”
后半夜。
月色如绸缎流淌进来,披在光滑的肌肤上,南桑倚在他的怀里,两手箍着他腰间两侧,抬起杏眸,还是将脑海中一直忧心忡忡的事问出了口,“赵箐会为难我们吗?”
薄宴西指腹摩挲着她的面颊,柔声,“我不会让她为难你。”
南桑咬牙,“假如你迫不得已真的和她结婚了,那我怎么办?”
虽然刚刚薄宴西对她作出了一番承诺,但南桑知道牵扯到利益关系,更何况是这种大家族间,有时候可能会身不由己。
薄宴西沉声道:“不会的。”
南桑脑海中试想着最坏的打算,她忽而箍紧他的窄腰,说道:“那我也不要离开你,我愿意继续做你的情人。”
这大抵是她说过最昏头昏脑的一句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