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声,薄宴西眸中的阴寒瞬间消退,换来的是温柔和炙热,他深深的凝视着眼前的女人,目光缱绻,恨不得将她整个人都糅进体内。
他再次忍不住捧起她的下巴,从下往上碾压上去,唇瓣在上面辗转几番,呼吸沉沉的说道:“我爱你,南桑。”
她湿润的眼睫抖动着,声音细软的回应,“我也爱你宴西。”
“有多爱啊。”他嘴唇摩挲着她耳垂最柔软的部分,温热的气流在她脖颈间弥漫,她肩膀收缩,耳根红润的说道:“很爱很爱。”
男人贪婪的舔舐着她耳廓,从里边的一圈细细描摹,有种塑料包装纸被水打湿后摩擦的声音,这种舒适感使得她大脑开始昏坠。
他声音湿哑,恍若雨滴拍打着灰雾弥漫的苍山山林,有种雾蒙蒙的湿感,“光说不行,南桑。”
她被他挑逗的说不出话来,只能发出某种呜咽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