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会不见了？明明自己碰倒了她的发梢，这绝对不是梦。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，像是在回味自己刚刚的触觉
不行，她是不是出门了？唐怀瑾没有丝毫犹豫，立马出了门。
可惜，酒吧外除了雪就是雪。
“是梦吗？”
——
拐角处的楼梯，扶着墙，她大口大口喘着气，唐念念蜷缩在台阶转角处，她死死咬住下唇，指甲深深掐进掌心，仿佛这样就能把胸腔里翻涌的酸涩都碾碎。她浑身绷紧，连呼吸都凝成冰碴。
她颤抖着捂住耳朵，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呜咽，却怎么也压不住胸腔里疯狂跳动的疼痛。
白意远站在一旁无奈地说到，“他已经走了，你不用躲了，上楼吧。”
唐念念颤颤巍巍地抬起头，一双水眸看着白意远，“我站不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