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不必在意,做你自己的事。”他冷静道。
陈德鸣叹口气,久病成医,江独慎总是很清楚自己的病情,是变好,还是恶化,他甚至知道自己变化的原因,但常常不说,有时候他甚至为好友这种过度清醒感到悲哀。
他能做的十分有限,对方不需要他分析病情,不需要他做心理引导,甚至不需要言语上的提醒,江独慎应该也已经在意识到自己症状加重后就安排了自我训练。
他能做的,似乎真的只有提供药物治疗,以及提供一方清净之地,让好友在这里休息和自我排解。
陈德鸣虽然很想和江独慎多聊聊,但无奈病人不配合,而他也确实比较忙碌,再三确认好友没事后,他便有些忧心忡忡地去看诊了,留下江独慎自己在他的办公室里待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