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看什么,”萧山雪低头,依旧盯着他的手臂问:“你就不怕是毒药?”
祁连听了这话,便装出一副又傻又呆的委屈样子逗他:“你不早说,我都打完了。”
萧山雪也委屈,小声辩驳:“谁知道你这么笨,用错了药都不知道。”
祁连看着他馋兮兮的眼神就笑。
他拔了针,扯着萧山雪帮忙按住针眼处的棉团,把用过的东西都扔到小火炉里烧了。火苗骤然窜起来,映亮萧山雪脸上的红潮。他的眼角也染了绯色,可眼神单纯懵懂,像是有点不高兴,又好欺负得紧,让祁连觉得也有点渴。
“我又笨又老又丑,以后迟早要被坏人拐走割腰子卖肾,现在用错药了也好,”祁连缓缓凑近他,拇指抚上那片俊俏的颜色,托着他下巴温柔地耍无赖,“我赖上你了。”
萧山雪的心跳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