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伤者喜怒忧思恐五情来医治,如此变化多端,再遇周姑娘古怪的内息,那是乱上加乱,极易酿成大灾。”
赵敏认真听着,皱眉道:“这个我也略有所闻,中原医道并无定规,同一病症,医者常视寒暑、昼夜、剥复、盈虚、终始、动静、男女、大小、内外这些种种牵连,才定医疗之法。照这样说,杨姑娘若非自命不凡过了头,那便是医术高明得很了。”
张无忌摇了摇头,道:“那位黄衫姊姊医术或许是高,但她这般有把握,倒还另有一层原由。”赵敏心中一动,奇道:“另一层?”
此时屋里静得可闻针落。
周芷若躺在榻上,气血双空,几乎不能开口说话,忽觉手腕一凉,原是黄衫女子伸手来搭她脉息。哪知着手之处,只觉周芷若的脉膊跳动古怪无比,黄衫女子微微吃了一惊,再用心搭脉,更是惊异,心道:她身逢此难,